现世鸽子精

【all空】一个人的旅行（11）

预警：

*私设架空，人物的身份和性格，

因为经历不同，和原神的里面的不太一样。

*这个世界（西幻+中国神话大杂烩）基本和提瓦特没有关联

*作者博爱（空毒唯）警告

*本章会有些不适情节，希望大家有心理准备

（尽量写得委婉了）

以下是正文：

《大陆的另一面》

-

 如果不是因为进入魔域，肯定不会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观。

一望无际的沙子，放眼望过去没有一抹绿色，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幻妙，金黄的沙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天空被拉得高，无论如何都无法伸手触碰，这是造物主怎样的奇思妙想啊。

可惜这里白天热得像是进入了热锅一般，晚上冷得像是冰窖。

这样壮阔的景象竟是在魔域。

回去之后，无论如何我也想知道这样广阔的天地如何被先人命名的。

翻阅了无数的文献，我找到了答案——沙漠。

唉，可惜这样的地方再美，人类也无法生存，也就魔物和魔族能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无名的旅行者《一场美妙的旅行》

-

“你对我这么好对你又有什么用呢？”

“为了赎罪。”

“噗，向那些已经消失的东西？”

“他们是诞生于规则的天地之物，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靠我？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你是神的后裔，而如今你是我的救赎。”

-

———

魔王宫并没有太多稀奇的东西，不过在魔王宫的这段时间也不是毫无收获的，他在图书室里发现了很多关于神的文献。

「唯有神明能跨越天地，唯有神明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间隙，唯有神明能重塑世界。」

这是神教《圣经》的第七页，它记录着这段如同神话的字句。

这是纪实还是教徒的幻想？

空拿不准，但这句话深深的吸引了他。

是啊，如果神明可以跨越时空，那他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可神真的还存在吗？

空翻阅了几乎所有相关的文献，都没能找到神是否还存在的记录，也没有神穿越时空的神话。

他并没有放弃，继续向图书室的深处走去，很快他发现了异常。

拥挤的图书室被封得很死，除了门口的窗，没有其他的通风口。可空举着的蜡烛，火光微动，灰尘也撒在空气中，空忍不住打了喷嚏。

“这里为什么会有风？”空站在书架的中间疑惑不已。

如果没猜错的话……

空仔细的翻找着书架，，一本一本书的拿，观察着一些没有被灰尘覆盖的痕迹。

“咔哒”

空的心跳加快，果然如此，有密室！

即便魔王宫的人知无不言，不管想去哪都任随空行动，但他总觉得这种行为就像是掩饰什么，或者说，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会如此相信一个外人。

空小心的推动着书架，让密室的入口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黑暗的楼梯通向何处？这里是为了什么而准备的？为何会在图书室而不是卧室？

空怀着激动和紧张的心情，带着疑问，走了下去。

烛火摇晃，越往下走越加阴暗，越往下走，风越喧嚣，这让他想起了和荧最后一次相逢时见面的那个深渊。

“荧……”空忍不住喃喃出声。

不管空怎么警惕着，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陷阱或者危险，倒不如说这里经常被清理，仔细观察，他发现每个阶梯的高度都修建得让空这种小个子走起来非常舒服。

这个楼梯好长好黑，啥时候才走到啊……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管怎样都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正在空内心踌躇不定的时候，他看到了前方微弱的红光。

红光代表着危险和不详。

空打起精神，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往下走去。

“这是……那个阵法！”当空毫发无伤的到达底端的时候，他看到了地上发着红光的阵法。

这是他刚来这个世界看到的阵法，这个阵法虽然邪门，但是意外的能解开他的封印，让他重新获得以前的力量。

空忍住了一步踏进去的举动，开始观察着这个迷密室的主体。

石床，石桌，和桌上凌乱摆开的类似资料的东西，石壁上也贴着一些图画或者地图之类的东西。

空把蜡烛放在桌上，将桌上的东西一一翻开查看。

“神是诞生于魔之后的生物，他们因天地规则而生，他们就是规则，而魔却对凭空出现的神抱有敌意，认为他们是将会迫害自己家园的东西。”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我去过精灵旧地，那里虽然早已变成一片沙漠，但依旧留下了一些地下的遗迹，诸神黄昏不光是巨人和神明的混战，这的背后还有魔的参与。”

“他说他被神诅咒了，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都是在偿还恶果，但他想要族人能活出一片天地。”

“红色的月亮会吞食魔族的人性，让他们彻底变成怪物，但他不想引起恐慌，所以他把魔王宫建到了红色月亮的底下，让族人统统远离魔王宫。可魔族的数量不依旧是不断变少吗？真搞不懂他为何甘愿承受这种痛苦。”

“……他说得没错，神必须存在，神的出现才能约束世间的罪恶，神已死于魔手，所以魔域才会形成，所以神才会借助契约精灵的力量铸造了魔域。神是天地所创造，他说我是神的后裔，那我是不是也能成为神？可惜我没有神力，可恶完全没有办法吗？……不，还有一个人有，据说圣女和我长相一样，她拥有无无穷的神力，她或许能成为神，但她是不是真的同世人所说的善良无私呢？噗，善良无私有何用，我要的是管控世间规则的神。”

“无事，若我与她同源，那么我也可以夺得她的力量，成为神，制裁世间一切罪恶。”

“哦对是的，神的复活需要祭品，需要生命力，神的生命力是至少全人类加起来才能匹配的存在…没关系，人类源源不断，大不了之后再创造好了，现在的人类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为了消除罪恶。”

“是了，我经历的所有罪恶都源于这个无神的世界！”

空不断的翻阅着，甚至于到最后读出了声，原来空大人计划的是这件事吗？

「造神」多么疯狂的计划，但神真的能将我送回去吗？不行不行即便是特别想见荧，我也不能做他那样可怕的事情。

这些资料在空面前毫无掩饰的摆开，他看着石壁上的地图，那是空大人的足迹，他几乎踏遍了魔域，他将所有的信息的集中在这里，他在这里找到了他的力量，并在这里为这个红色法阵的设计定下整体思路和名字。

——「重生」

是为了纪念神的再现，也是为了纪念自己的复生。

他仿佛明白了自己为何受尽困难，为何所有的伤害和责难都指向他，指责他为何没能拥有神力，不能为法拉尔家族增光，让神教的胜地——至冬国，出现数百年难遇的圣教徒。

因为他拥有叛世的魔力，封印在此地，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神的复兴，是为了天下！

空看着这一切，尝试理解着这一切，但他无法接受这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所思考的事情。

“你果然又来这里，我把这里保持着原状，每隔一段时间亲自打扫，没有人进来过。”

突然背后冷不丁的响起了一个低沉温柔的男声，空知道这是谁，他脑海里出现了他的身影，空有些反胃，因为这一桌子的资料里，有「空大人」的一些日常的记录，其中就包括，身后这个叫戴因的魔王是如何对关照他，爱护他的，如何……将自己的力量传给「空大人」的。

空无法去想象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样的人和另一个男人保持着恋爱一样的关系，拜托，他可不喜欢男人。

「空大人」的日记过于详尽，让空听到这声音就是反胃和不安还有莫名的悸动。

身后的男人等着空的反应，空强迫自己转过头，忍住了不适，赶紧和他撇开了关系。

“那个什么，我们不熟，我不是你期待的空。”然后一股脑的把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的给他讲一遍，并再次表示自己和「空大人」不是一个人。

带着面具的男人眼神从温柔，变得心疼和震惊，最后归于冷漠。

戴因看着面前的金发少年戒备的样子，心里一抽一抽的，他听到精灵王给他的消息还以为空真的复活了。

“是啊，他比你更天真可爱，也比你更有魄力……”高大的男人喃喃着，仿佛是在回忆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你应该更想回去是吗？”

空听到天真可爱人都傻了，这样要毁天灭世的人哪儿可爱了，哪天真了？

“嗯，我必须回去，我要去找我的妹妹，我的亲人。”

“万一亲人并不是对你真心……”

“别拿你们的见识评判我的亲人，还有，别拿我当替身，我只有妹妹，没有什么养父母。”空听到他说荧便又些生气，怼了回去。“把你的歪心思收回去。”

戴因听罢闭了嘴，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他有办法改变世界，有办法拯救魔。”

戴因抬头看到空脸上写满了「我不可能帮你」的时候，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可以回去，但我所知道的途径只有一个，就是「造神」。”

空看着戴因，坚定的说

“不管怎样，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既然知道可以回去，那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戴因看着空坚定的眼神又些恍神，当时的少年也是如此，但如今的他少了那份睥睨天下的骄傲和恨透一切却只爱自己的情意。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一个不到15岁的小孩儿做这种事情的。”空压抑着愤怒的话打断了戴因的思绪。

“你可别妄想让我做这种事。”

眼前这个和「空」拥有同样脸庞的金发少年，金瞳里充斥的警惕，这深深地刺痛着戴因，这一切都不断提醒着魔王，从前他们是那么的亲密啊。

“你也不要用你的想法去评判我们。”戴因不带感情的说，“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否认「空」。”

“这些东西我都知道了，这种事情应该被原谅吗？难道你们一定要执着于神吗？为何不能靠自己去争取？用大家都能接受的办法，为何要如此的极端？甚至要以毁掉人类为代价？这样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对于「有了神明，世间就没了罪恶」的想法他无语置评，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但是这种以伤害他人达成目的的手段，不过是强加自己的苦难于别人身上罢了。

“我让你看个东西你就知道了。”戴因不再和空辩论，只是指着那个法阵，“这是「空」为了不被自己的苦难所束缚，他将他的部分记忆和感情封印在了这里。”

“僭越之人，你早已入局，如今你根本无法隔岸观火。你若想知道更多，就上前来吧，「空」会告诉你答案，也会告诉你回去的道路的。”

「重生」这个法阵竟然能封印记忆和情感，那刚来这个世界时，看到的那个法阵也是封印或者保存着什么东西吗？

…

不愧是谜语人，就是不愿意直接告诉我。空这样想着，他看了看戴因，想了想自己处境，他竟然没有一丝理由拒绝戴因的建议。

空犹豫了一瞬，安慰自己这是其实也是任务的一环。接着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站在了红色法阵中央，任凭那喷涌的恨意和屈辱将自己淹没。

-

温迪并没能进入魔域。

不如说是七位神的宠儿都没法进入魔域，他们就像是被魔域拒绝一般一步也无法踏入，只要踏入便是瞬间陷入昏迷，倒在魔域门口。

琴负责镇守蒙德，去魔王宫寻找空的重任交到了凯亚和迪卢克身上。

两个好久没有直接合作的兄弟俩终于因为这次事件有了一次双人任务——找到空，抓住他。

“这里的魔物数量比六年前的多了好多。”凯亚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魔物有些心惊。

凯亚和迪卢克一路上避开了各种的魔物，避免战斗，他们要省下魔力，以最快的速度去魔王宫。

他们现在猫着身子穿梭在森林里，只要穿过了这个森林就能看到魔族的栖息之地了。

魔族生活的地方布满了石壁，杂草丛生，即便是同人类一样有着农业，种的东西都是一些比较容易存活的作物。这里的土壤质量和人类生活的大陆完全无法比较。

“即便是早就知道了这些，第一次看到还是忍不住震惊。”迪卢克看着这和人类世界差别并不大的村落忍不住小声开口。

“这颠覆了我们对魔族的认知，或许魔族其实也是……”凯亚说到这儿闭上了嘴。

迪卢克看了眼凯亚，他知道他的未尽之言，或许魔族曾经和人类相差得并不多。

原始种族如今只剩下精灵这一说法其实也不完全正确，因为还有魔族，只是魔族一直被排除在种族之外，他们是邪恶之物，以其他种族的血肉为食，他们不配归为种族。

“如果一切都是你所看到的这些，他并不无辜，你打算怎么办。”迪卢克看着自己义弟，谨慎地询问道。

“按照规定来吧。”凯亚在内心深处依旧执着的认为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快四年，自己暗恋的少年不会是世界的终结者，人类的叛徒。

“我问的是你的选择，不是骑士团，也不是人类的。”

“我，不知道。”或许直接将他藏起来，没有人看到他，也没办法去做那些事情，不就好了吗？

迪卢克看着又露出疲意的凯亚叹了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感情让自己的义弟如此的割舍不下。

“走吧。”迪卢克放弃了劝说，空消失的这两年他也劝说了不少，甚至有时候都快兄弟反目了。

“找到他了再说吧。”

“嗯。”

-

他从有记忆开始便是法拉尔贵族的幼子。

所有的人都对他无比的宠爱，他想要什么父母都会给他，给予他无尽的爱，他不需要做任何事，他不需要学习，大家都告诉他，只要你幸福快乐就好。即便是无尽的溺爱下，他依旧非常的乖巧懂事，是法拉尔家族人人喜爱的幼子。同龄的孩子都爱和他玩耍，从来唯他是从，他是至冬国贵族世界的孩子王。

但是当圣女出现在蒙德的消息到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世界变得充满了恶意。

这才是世间的本质，他想着。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伪装得如此的不留破绽，甚至能完全忽略自己亲生的孩子，转而宠幸这个来路不明的傻小子。

当谎言被揭穿之后，所有人都可以欺他，辱他，仅仅是给他一碗汤粥就是对他最大的馈赠，他需要跪地微笑着舔脚趾感谢。

…

原来其他贵族的孩子从前的毕恭毕敬，是因为害怕臭名昭著的法拉尔家族的报复。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长在最邪恶的人群里面最卑微的存在。

“你该为法拉尔家族做事了。”侯爵看着年仅11的瘦小孩子。

“去蒙德看看你那高贵的妹妹吧。”

“然后，杀掉她，不过是后来才崛起的蒙德，没有资格拥有圣女的资格，只有我神教的圣地至冬国才能诞生圣女。”

“可惜啊，我还以为带回来的一定是圣子呢。”

“这人和那个清高的圣女真的长得一样唉？”

“呵呵，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毫无神力，啥都不知道的白痴是高贵圣女的哥哥？哈哈哈！”

“我靠，他什么眼神？”

“不过是个小**，天天还笑得那么恶心，到处勾引人。”

“哼，这样，我看你还想怎么狂妄？”

“去，那是本大爷赏赐给你的精华哈哈哈哈哈，爬着舔了吧。”

“你别以为你和圣女长得一样就能享受到她一样的待遇，你不过是被法拉尔家族抛弃的狗。”

「空」的记忆断断续续，只有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和清晰的话语，眼前的画面总是血迹斑斑，却又在下一刻完好无损。

唯有那种害怕和屈辱不停的围绕着他。

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所有人都对他这样。

即便是对他颇为照顾的小骑士，也会因为听到自己是法拉尔家族的人而突然改变了态度。

“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空和「空」同时开口了。

戴因看着已经彻底陷入「空」记忆的金发少年，神情复杂又温柔。

若是你能复活，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也不会让你走向那个不归路。

只要你能活着。

空几乎已经瘫倒在地，眼神没有光彩，身体里像是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的痛苦和绝望深深在空的心里刻下了一个刀痕。

少年纤长的身体有力的上下浮动着，他穿着粗气，身上不断的冒出汗水。

空不断的挣扎着，不让那些不好的情绪侵入自己的思绪里。

那个人的脑子里几乎只有恨，他从没有看到过美好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又恶心的存在。

这不对。空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是空，要回家，要找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亲爱的妹妹。

旅行者的心智是强大的，这也是他敢接受另一个记忆和感情的依仗，他看过了很多事情，即便是能掀起波澜，他也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人。

他的旅行可不是在不断的莽撞中进行的。

汗水一滴一滴的掉落，空恢复了意识，缓缓的撑起身子。

“你这是把一个缺爱的孩子塑造成了拯救你族人的工具啊。”空抬起头看着他，语气有些悲凉。

戴因看着恢复神智的空，内心暗暗叹气，他知道只有经历了那些事情的空才是他的「空」，才是他可怜又可爱的空，眼前这个少年看着瘦小但蕴含着力量的身躯，洞察万物的眼睛，不是他的空。

“不，他拯救了我，是他告诉了还有一条路可以选择。所以我只是告诉了他世间的真相罢了，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空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世间根本没有那么糟，只是他刚好遇到了糟糕的事情罢了，他才几岁啊，怎么能断定一切都是糟糕的呢？”

他想起了那个遗忘之地的村民，那个追寻精灵的女孩，还有救助他的老神父。

是啊，普通的人们都只是在好好生活罢了，他们凭什么就这样定义这个世界呢？

“只有神才能拯救这个世界。”戴因没有理会空的话，做出了送客的姿态，“你既然仍然不愿同我一起「造神」，那这里也没法留你了。”

“我会找到其他办法回去的。”

空站起身，撇了他一眼，便踩着楼梯，离开了密室。

空没有回头，更不会知道后面那人踌躇片刻后，逐渐变得麻木的神情。

戴因叹了口气，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空，世界之外的力量…也能被你触及到吗？”

-

空站在魔王宫的对岸，原来魔王宫的对岸是这样的啊，这迷雾不过是迷惑人的手段罢了，原来这样的近。

虽说要自己寻找回去的路，那他至少要弄清楚为何自己会来到这里，在这个魔王这里也不过是了解到「空」以前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他依旧不清楚。

为何要不断的将我和「空」相提并论呢？说什么无法隔岸观火？他和我明明不是一个人，为何花尽心思的要让我了解他？

甚至于想让我成为他？

我的到来和「空」有关系吗？

我得回到我最开始来的地方，那个刻着「重生」

的地方。

空最后看了一眼红色的月亮，便扭头离开了，他拿上了那个密室里的地图，虽然只有魔域的部分，但至少能让他离开魔域，接下来就是自己按照记忆探索着回到最初的地方了。

还真是，总有人在找他。

还没走多久便碰上了两个熟人，不过在这个世界，这是他们的第二次照面。

“空！你真的在这里！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皮肤黝黑的帅气男人脸上写满了许久未见的激动和对他来这个地方理由的忐忑。

空看向凯亚，脑海了闪过了一个画面。

哦对，这就是「空」的记忆里在蒙德第一次真正对他好，但最后又因为他的身份唾弃的男人，不过后来好像又变了？咦？变成什么来着？反正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可为什么当年的小骑士改变想法了呢？

空摁了摁脑袋，不能再这样思考了，在这样下去，迟早要和「空」同化。

空开始又些后悔进入法阵的决定了，但如果不进去恐怕自己还全部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被所有人牵着鼻子走。

“我是被拐来的，详细说明很麻烦，我还有事要忙。总之，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别来找我了。”

空看着千里迢迢来这里的两人顿时有了危机感，当时的公子也是，突然出现就要带他走，这次他必须得按自己的路走，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去找回去的方法。

“你在说什么？不管怎样你都得跟我们走一趟。”迪卢克直接上前拦住空的去路，毋庸置疑的态度让空只觉得心累。

“唉，可真麻烦，解释都解释好多次了。你们出门前能不能先对对消息？”

空又些无奈，但他也知道那些人多半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这种事不会往外说，毕竟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出现穿越的例子。

空叹了口气，正想开口说法，从头解释，却被凯亚打断了施法。

“你还认识我吗？那时候做的事，还有这次的事件是不是真的是你做的……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有人逼你……”

“够了，凯亚你闭嘴，讨伐的时候，你可是站在最前面的，你在说什么鬼话。”迪卢克制止了凯亚没有落脚点的问题。

凯亚没有看迪卢克只是认真的看着空，等着他的答案，似乎只要空否定，那么之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笔购销了。

迪卢克看着卑微的凯亚有些愤怒，没有人能代替那些死去的无辜人原谅一个罪人，若是自己的义弟执迷不悟，他会代表正义，全力阻止凯亚。

空无言的看着两人的斗嘴，回望着凯亚的目光，眼中只有陌生。那个神秘又幽默，幽默又聪慧的骑士凯亚，可不是眼前的这个一副为了爱情要舍弃一切的人。

空何尝不明白凯亚的意思，他知道「空」的做了什么，「空」不是无辜的，「空」确实是「罪人」，他没法被洗白。

“是空做的，但我不是那个空，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只是在寻找妹妹的路上误入这里罢了。”

空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一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那个禁地。

“……？”凯亚和迪卢克一同迷惑的看向空。

“……”空也又些失语，他没办法和这些不相信’世界之外还有世界’的人交流了。

“总之我不是他，emmm你们就当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好了！”

空已经自暴自弃了，每次他说明情况，经常就会遇到这种看傻子的眼神，

“不是有这样的一句话吗？世界上有三个一样的人。”

“样貌或许会改变，但生命力不会，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模一样的生命体。”

迪卢克冰冷的说着，他知道眼前这个危险的存在，不可能老老实实跟他们走了。

空被气笑了，着实有些无可奈何，他突然觉得一上来就听信自己话的精灵王和戴因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了。

“若是执意不接受逮捕，那么在此，接受审判吧！”

空看着眼前火气冲天的正义人和挣扎着抛开私心之后冷冰冰的凯亚，不禁疑惑，是谁让他们一起来的？真的不会一路吵着过来吗？冰和火真的不会产生反应吗？

唉唉，串戏了，不过这也证明我就是我。

来吧来吧，打一架！我就不信了，打不过达达利亚，还打不过你们！

空招出他的剑，在迪卢克大剑挥舞的前一刻冲向了他。

-tbc

亲爱的荧：

如果我真的为了找你就做出那种可怕的事，即便我和你再见，你也不会认同这样的哥哥了吧？

放心吧，荧，我会去找到真正回家的路的。

……不过你的哥哥可能接下来会被追着打。

                                                               你的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