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鸽子精

超级杂食党!
梦回ASL!艾路,萨路都吃,最好三人一起嘿嘿。
原神什么的在摸鱼中。

【all空】一个人的旅行(13)

预警:


*私设架空,人物的身份和性格,


因为经历不同,和原神的里面的不太一样。


*这个世界(西幻+中国神话大杂烩)基本和提瓦特没有关联


*作者博爱(空毒唯)警告


*本故事都是作者的(快乐)脑洞,肯定会有ooc哈


*接下来开的篇章几乎都在璃月,青楼元素有,微古风,不要考究我的文言文(求求了)


以下是正文:

《无人知晓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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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之力”是近乎于超越神的力量,有人将之当做为愿望的祈祷,有人用来约束既定的规则。

没有人能违背契约,契约之神亦是如此。

——《璃月·摩拉克斯·契约研究》收藏于璃月最高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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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乐崩坏,天子不仁,百姓愁苦。各路方士,混于朝廷,有离经叛道者,举救世之旗帜,盖尊空为神明也。

国土纷争不断,璃月闭世不出,竟幸魔之动荡,使六国放下屠刀,止步国门之前。

纵商女无知,戏子无情,亦与民众结为一心,推翻腐政,奉七星,天权为首,玉衡为辅,振家兴国,望各梨园花楼助侠士安康,免官僚之责。

——《与环翠阁宫音之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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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翠阁是璃月最大的花楼,坐落皇都著名花街,华丽热闹,人流络绎不绝。

脂粉的腻,香灰的浓,环绕鼻尖,让人如置妖境,迷离诱神。


花楼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上者为“院”“阁”“馆”,下者“室”“楼”“店”等皆有之。

这环翠阁便是花街之首,侍奉官僚或千金万斗之人,非财大气粗,官位上上者,不得入。


他不过一个小杂役。少年穿着麻布衫,羡慕的看着或柔或媚的姐姐们,言笑盈盈,挽着公子进入室内。琴声寥寥,笑声不断。

他只觉得那些姐姐不过弹弹琴,唱唱歌,就收获颇丰,挥土如金,甚至呼奴唤婢,好不奢靡。


而他只能喝着稀粥,吃着硬邦邦的死面馒头。

少年捋捋头发,随手挽成发髻,在大厅和后厨之间不停奔波,脸和手被柴火熏得黑黑,金发也暗淡了不少,被盖上了浓厚的一层灰。


“好!再来一个!”

“这位姑娘是谁?昨个都未曾见过。”一位俊俏公子展开折扇询问旁边的友人。

“从梨园请来的先生,她的戏无人能比得过,一场戏至少十银,抵得上普通人家十年的饱饭了。”

“这环翠阁如此大手笔?”

友人神秘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我的内路消息,这可是第十一席执行官‘公子’出的钱。”

“额,负责璃月外交的愚人众?那个赫名远扬的…”

“诶,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因为他,咱们可看不到云先生的戏了。”

“公子可真是雅兴,竟将戏子带入青楼唱戏。”

“高位者不都或多或少有些奇怪的癖好嘛……”


少年低着头,安静的擦拭着茶渍和撒了一地的花生瓜子壳,退了下去。

这段对话并没在他心里留下痕迹,愣愣的盯着台上的唱戏人,那万丈烛光下,云先生衣袖飞舞,手中长枪红缨铮铮,到让他有了些热血之意。



虽然听不太懂戏词,高昂的腔调还是让他流连忘返。

若是我也如客人聊起的那侠客,举剑挥舞,身披斗篷,斩尽宵小,不留衣襟,洒脱人间,游历世间万物…


“喂,黄毛小子,你居然敢在这儿偷懒?”

身着浅色绿衣的小姑娘不屑的看着待在柱头下的小杂役,

“还不快去给雨姐姐烧桶水来?都来了两个月了,怎么一点也不看事,得罪了雨姐姐有你好受的。”

“是。”少年低着头,匆忙的向后厨跑去。



其实,若能有名妓能收他作奴也不错,至少能吃上饱饭,他想着刚刚那个绿衣小姑娘,她的衣食都比他强上不少,可惜姐姐们看不上他,嫌他瘦小。

少年叹了口气,抛开不切实际的想法,蹲在地上继续添火,看着柴火迸射出的星光,眼神有些涣散迷茫,回忆起这两个月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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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醒来看到的就是红帘垂垂,艳香扑鼻的房间。听说他是被环翠阁从法拉尔商会那儿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据说在璃月金发金瞳的人异常少见,就是不咋养小倌的环翠阁也下手买下了他。


老鸨看他懵懂无知,干净清爽,还细腰窄臀的,身姿不错,觉得是个好苗子。

可惜他实在没有伺候人的天赋,音律不齐,愣愣的也爱不说话,教他说了,只是无感情的朗读,硬邦邦的,根本讨不了客人欢心。无数次的惩罚和教育,他只是睁着双迷茫的眼,听话乖巧,可一点也不开窍,如扎手的刺猬,看着可爱,却一点也摸不得。


这个不开窍的二愣子让老鸨一阵肉疼,只能打发他做杂役,看着姐姐们做事,过个一年半载或许就开窍了,她这时也只当少年心智太小,还未成熟。接着又是接了好几波大客户,宫商角羽徽五位艺伎身价推到最高点,忙着忙着就把少年忘在了一边。


他也想做好,但他真的尽力了。

除了些许常识,他什么也记不得,更听不懂妩媚何物,就是学着名妓一举一动,也僵硬得不行,矫揉造作的奇怪样子,让人看了只是觉得浑身不适。

就连名字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那法拉尔商会的人说,他叫空,天空的空。


-


“刷——”后厨门帘被大力掀开,愤怒的绿衣姑娘冲着里头大喊:“空!还没好啊!”


一声惊醒神游的空,手忙脚乱的站起身,

“来了来了!”一时间血液向下,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腿都有些麻了。


绿衣姑娘奇怪的看着他,“你做了什么怎么这个姿势?莫不是趁人不在偷腥不曾?”


偷腥?空的眼神透露出迷茫,偷腥会伤腿吗?

“可能是蹲久了?”空自言自语的疑惑着。


绿衣姑娘噗嗤一笑,像看傻子一样撇开眼神,

“算了谅你也不敢,噗,应该说傻子可能做了也不知道吧?你也只会做些力气活了。”


空听到这儿沉默不语,他不懂很多事,特别是当人露出那种奇怪隐晦又兴奋的眼神时,他就满心不解,又不敢多问多说,若是说错话,可能连白面馒头都没有了。


空抱着水桶,默默的跟着绿衣姑娘上楼,那姑娘不愿和傻子多说,她可是名妓沉雨的贴身婢女,随了主子的心高气傲。


“雨姐姐,热水来了。”绿衣姑娘站在门外讨好的说道。

“哼,真快的速度,奴家汗水都干完了,恩客也回了,真是扫兴。”媚意如丝,带着温怒,句句讽刺从房内传出。“赶紧进来伺候我沐浴!”

“姐姐莫气,婢子这就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屋子刚点上熏香,残留的腥臊味,尚未散去,混着刺鼻的麝香,让空皱皱眉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沉雨堪堪披了件外衫,走进温热的水中,这才挑眉看向灰头土脸的金发少年,

“哼,一身好皮囊落得这般模样,怎么还嫌弃你姐姐这儿脏?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个打扮。”


绿衣姑娘轻柔的擦着沉雨光洁的背,狗腿子一般的附和着,

“雨姐姐何必和一个傻子计较呢?姐姐名气正旺,又是仙女之姿,让他舔脚都是脏的。”


沉雨面上未露丝毫不爽快,只道:

“你在教我做事?”

转头又看向门口低垂着头的空,

“你还杵这儿干嘛,想欣赏你姐姐的身子?”


空微微鞠躬关上了房门,里头传来一两声听不真切的话,

“传闻公子大人俊朗无双…姐姐芳名……他会来看…”

“哼,借你吉言!只可惜他…寻人…”


话中的词没有一个熟悉的,统统被他抛在脑后,现在最要紧的,是问厨房讨个馒头来吃,若是过了时辰就只能一直饿着了。

夜色已深,这个时候繁星点缀在墨蓝的天空上一定很好看吧?


可他抬头只能瞧见秀丽堂皇的屋樑,丝丝红布垂下,灯火阑珊,只有楼上零星几个房间还亮着光。


-


这天他依旧天不亮就起了,少年继续本分的做着自己的杂役苦活,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没人 愿意正眼看他,他也从未抬头看人。


空拖着一筐竹篮,里面装的都是污秽物,他要把这些倒到后街去。


清晨的花街,几乎没人,冷冷清清的,时不时还有些寒风,但他只觉得爽快,不觉凉意。


“不要!放我出去!混蛋!”凄惨女声从小巷子传出,但这并未让空停止脚步。

“啧,老实一点,要怪就怪你爹娘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们可是拿钱早走了,你就认命吧。”

“不呜呜呜,七郎……”

“哟还有如意郎君呢,你这落入烟花之地,名声已毁,就算见了你,也不可能娶了回去了,忘了他吧,这样之后还会好受些。”声音似叹似笑。


那人不再多言,空气中只留下女子渐远的抽泣声,空再次路过那个巷子时,路人多了些,却早已不见那个哭泣的女子。

他停住脚步望着空荡荡的巷子,过了好久才拖着空篮子离开了。


-


他之前出手救下了一位女子,可惜世事无常,命不可改,女子还是被抓住,关进花楼。女子受尽折磨,却不过一月时日,美貌不输沉鱼的她,成为名妓。

或许她还想为自己夺个好名声,给自己取花名为沉雨。


沉海落桑,雨过俄尔。杨柳飘絮,梅落西田。烟火红尘处,红楼小阁里,繁华之下尽是苦楚。

命数如此,无可奈何。


-


日落西山,灯花烂漫。


“哐啷——啪——”清脆的声音响彻大厅,所有人停下酒杯都忍不住看过来。

“嘶好烫!”茶水溅得来人满身都是,长袍都被打湿。

“该死的奴才,你干什么呢!毛手毛脚的!”一旁的下人赶紧上前,用手帕擦拭着。


 空什么也没说,只是顺从的被人摁下头,跪在地上。

一旁的沉雨轻笑一声,娇媚地揽过官人的手,

“哎呀,官人衣服都湿了,不如去奴家房里换一身如何?”


酒气熏熏的搭在佳人的腰上,依旧恋恋不舍看着前面身姿曼妙蓝色长发的女子,女子见到这个场面吓了一跳,却早被空泼水这一出回了神,摆上公事公办的神情。

“大人酒力不胜,还请早些回去吧。”

“你竟敢拒绝我?!”

“甘雨位居羽位,本该是不露面的弹唱之人,如今冒昧现于人前属实是属下…额,甘雨的失职,还望大人见谅。”蓝发女子磕磕绊绊的说完话,满脸的无奈,凝光大人要务缠身,派她前来环翠阁交涉,却不想遇到了这种事情。


那人还在无理取闹,沉雨也惊得不行,这可如何是好,两边都得罪不得,虽不知甘雨大人的身份,但是妈妈吩咐过一定不能出了差错…


沉雨还是过于青涩,只能生硬的邀请人去房内,奈何那人打定主意要闹,非要甘雨服侍他。


两边僵持着,谁都不让,闹着闹着,男人清醒了一分,察觉蓝发女人被环翠阁的人护在身后,似乎有些背景,这皇帝晕庸,朝廷暗流涌动之时,局势尚不明了,可不能随意得罪不知背景的人。


他也不闹了,但也不愿走,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体,冷飕飕的让人浑身不适,目光一转将火发在那个泼了他一身的空身上。

若直接顺着他们意思走了,大庭广众之下,他脸往哪儿放?


“该死的奴才,泼爷一身水,过来给爷舔干净!”

“官人,你管那个奴才干嘛,是奴家不够吸引人吗?”

“滚!爷今个便是要一个奴才伺候你们又怎么的?!”

全场寂静,戏谑和奇怪的目光看了过来,时有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男人脸上红一片青一片,他可不是断袖,就是南风盛行,在这多是官员来的环翠阁里,竟嚷嚷着要一个奴才伺候,脸往哪儿放?


酒色误人啊,酒色误人,醉意硬生生醒了大半,咬牙切齿,理智和羞恼反反复复折磨着自己,最终让下人拉起金发少年的头发,端详了一瞬,

“呵。”不过半大的少年,乌漆嘛黑,脏兮兮的,洗干净不过也就青涩愣头小子,有何可好的?这下就是应了沉雨的邀约也是会落下怕事胆小的名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这小子带回去。

“既然你们环翠阁不接待爷,爷也不是个非要闹事的,今日之事都是因这奴才而起,将这人送去我府,此事便了。”


甘雨默不作声,她是秘密前来的,公务在身。不能让人知道她来这儿,见注意都不在自己身上了,便只能抱歉的看了眼那仆伇,偷偷退下,想些旁的法子祝其脱身了。


沉雨柔柔笑着,袖中指甲掐得手心生疼,正要开始说话,却被姗姗来迟的老鸨摁住肩膀,不要她出头。她只能咬咬牙,作罢。




“少卿大人,好久不见呐,大人还有兴致来环翠阁,应该是今日已经还清北国银行的债了?”


茶栗色短发上带着红色的面具,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这里的味道真是熏得他实在难受,眼中晦暗不明,笑着看向楼下的人。


“啊,原来是公子大人,哈哈哈,好久不见,我想起家中还有事,就不麻烦各位了。”话说完,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在这环翠阁这地方碰见这等恶鬼。



人都散了,空面上毫无波澜,起身,也没管衣裤上的水渍和污秽,用个破布条将散乱着金发扎在脑后,束成马尾。

他跪得有些晕乎乎的,但不打紧,转身便要往后厨走。

他还得去烧水,过会儿该有其他姐姐们要沐浴了。



-


达达利亚是被楼下的骚乱吸引来的。他本来是做任务的,空的消失,魔的出现,都是他需要调查的事。


他近日接到消息,侠客藏于环翠阁,环翠阁幕后之人也将投入璃月混乱的局势中,助七星一臂之力。

昨日请云先生,今日来这儿就是为了将目光吸引到环翠阁来,逼环翠阁的幕后者亲自找他,省得自己去猜测寻找。

跟那群人比阴谋诡计实在不是上策。


他来环翠阁的消息早已传出去,这会儿本来不该趟这浑水,下面发生的事都与他无关。

诡使神差的,见那个仆役一直低着头背对着他,虽看不到脸,可那个灰扑扑的金色脑袋,还是让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


当空抬头转身的一刹那,达达利亚瞳孔一缩,旁人只觉一阵狂风吹过,“啊!”挡道的人被推倒一旁,引得女子情不禁的叫出声。


他抓起少年的手,少年顺着黑色的手套,望向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迷惑不解,虽一字未说,但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在问“你又有啥事?”


达达利亚紧盯着少年的金瞳。从前耀眼的金光布着灰暗的纱,特别是那陌生的眼神,就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


这…有这么狗血吗?达达利亚噎住了,先是金蝉脱壳,又是委身烟火之地摆出失忆模样,这比话本都精彩。

不愧是空大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办法脱身呢。

至于那时空惊天骇俗的言论,当然被他搁在脑后了,就算是有疑问又如何,那些连成一条线的完成证据链,和线索根本没法让人相信另一个世界来的空,这种没有根据的发言。



沉雨看到公子本来眼睛一亮。

那个帅气的男人突然跳下楼,向这边走来,她心中也忍不住起了波澜,如果能得如此俊俏的公子青睐,这一生也算值了。

沉雨的光终究一点点卸完,她不该期待不应得的。

公子拉起仆役的手,两双眼睛深情对望,一刻也未分开。


沉雨神色暗淡,欠身离去,不去争抢就当是报当年的恩吧。


老鸨站在一旁,观察着一切,看着公子的一举一动眼睛也不禁一亮。

她就怕公子油盐不进,什么诱惑也不受,这下好了,重金买下的人有了用处,还能借此去引诱这愚人众执行官。


“公子,这奴怎样?虽说未得调教,但心性单纯,好好洗洗打扮一番也是极好的,这可是从法拉尔商会手里重金买下的极品啊。”

老鸨搓搓手殷勤道。心下却暗暗想着,

这孩子确实单纯,毕竟一无所知,痴痴傻傻,给不出反应;脏成这样,洗了肯定干净,人靠衣裳马靠鞍,谁打扮了都比之前好。


“…那就洗干净送上来吧。”达达利亚鬼迷了心窍,本来打算直接押走,听到老鸨的话竟答应下来,放下空的手,让人带去梳洗了。


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他们所说贯会伪装,还是真失忆。


达达利亚笑着让人带着往安排好的房间踱步而去。


-tbc


亲爱的荧:

那个,你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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